”
“没有。”萧暮疑惑地看着楼湛,奇怪她怎么突然会问这种问题,仔细想了想,坚定地摇摇头,“陈子珮家里堂表兄弟倒是多,听陈子珮说,都是些纨绔子弟,歪瓜裂枣。”
心中最后一丝期冀也被打破,楼湛闭了闭眼,心中无端有些烦闷。
屋外的雪簌簌而下,萧暮长长地叹了口气,哀愁道:“不说了。楼湛,你陪我喝酒吧?”
楼湛下意识地想拒绝,看到萧暮水汪汪的眸子,又有些不忍心。踯躅片刻,楼湛挽袖抬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
辛辣的味道直灌入喉。正式进入官途之前,楼湛曾经测试过自己的酒量,深知自己是一杯倒,是以从不在人前喝酒。这酒一入喉,楼湛便知不能多留了。
随即便抬手向萧暮作别,捂着额头离开了。
萧暮早就喝得微醺,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等楼湛走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头疼地揉揉自己的额角。
好在来回走了几趟了,总不至于再迷了路,也不像上次那样倒了血霉遇上萧凝。楼湛虽然有些醉意,步子依旧不歪,眼神已经清明。吹了吹凉风,脖颈里落了雪,立刻又清醒了几分。
天色也已经晚了,有的大臣已经告辞离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