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连忙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给萧淮。萧淮拿过信,拆开看了看,长眉一轩,默然不语。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半晌,萧淮将信收好,扶起王堰的手下,温和道。
看着那人渐渐走远了,萧淮这才摇摇头,“阿湛,恐怕我们得乘船赶路了。”
虽然萧淮没说,但楼湛知道肯定是要紧事,点点头。
点了头楼湛忽然想起,靖王的封地业阳,就在扬州。
也不知道萧淮会不会效仿上古时期的大禹,过家门而不入。
用过饭,萧淮打听了附近的码头,两人买马赶路,直到下午近暮,才赶到最近的码头。
只是个小码头,来去的大船不多。夜幕渐至,晚风吹行舟,顺风好行船。码头边还有一艘不大不小的商船靠着,正准备离开。
萧淮和楼湛运气好,赶上了上船。同船家商议好了价钱,便有人引着两人到了舱里。
同行多日,两人几乎都没有分开过,独自一人走进小舱里,楼湛还有些不适应。待门被关上,楼湛才惊醒过来,凝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是什么奇怪的情绪?
才刚刚离开,怎么就觉得那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