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空无一物,什么都不能做,只好坐到床上,心情甚是微妙,复杂难言,盯着桌上的茶壶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突然响起一阵交谈声,随即门锁被人轻轻打开。一阵刺眼的亮光投射进来,楼湛下意识地抬袖遮了遮眼,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垂下眼帘,没有去看来者是何人。
门又咔哒一声被锁上,小小的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相对无言。
萧淮走进小屋里,轻咳一声,努力憋着笑意,喊了声:“阿湛。”
楼湛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他。
她这表情下的情绪实在复杂,似委屈似冷淡似不解似恼怒似控诉,萧淮一时半会儿也解读不出楼湛的心情到底是如何,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笑意闪烁。
“这寨子有古怪,得探清楚。”
楼湛沉默了一下,觉得虽然闹情绪是可以的,但不能耽误正事,便顺着点了点头。
萧淮更加忍不住笑了:“我们得在这儿多待几日,所以这几日……就委屈你了。”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走到楼湛近前,含着揶揄地笑意,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细打量着楼湛。
楼湛被他细致缠绵的目光看得有些寒毛倒竖,往旁边挪了挪,忍了忍:“……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