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面色变冷,嘴角的笑凝固成冰渣子。
小保姆知道她自尊心强,也习惯她偶尔的坏脾气,就蹲下身子帮她整理腰部的衣角,“我趁你们聊天去厕所看了,这里有马桶,方便些。马上你朋友来,中途去厕所就不方便了。”
蓝舒妤没回话,垂着脑袋瞅她的动作。
理好衣服,小保姆边给她揉腿边打商量:“等上完厕所,我再坐后面点,不偷听你们讲话,冼姐问我我也不说,成吗?”
“我没喝咖啡。”
“恩?”
“一口没喝,回来也不喝。”蓝舒妤别过头,用黑发遮挡现在的表情。
小保姆憋住差点溢出口的叹气,她回到自己座位从包里掏出医用棉签,用矿泉水打湿几支,然后蹲到蓝舒妤面前帮她润嘴唇。
“起皮了。喝几口水吧,不碍事的。”
“……”
有种沉默叫拒绝。
这种情况下,小保姆不敢再多说,做完护理工作就回到原座位。
漂亮的女人总是比旁人惹眼些,经过的客人老是偷瞅她。只是当他们注意到轮椅时,欣赏幻化成同情。
有人窃窃私语:“可惜是个瘫子。”
声音不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