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不了八婆的那番话、也忘不了大巴上人们的七嘴八舌。
“我吃了退烧药,睡一会就好了。”她闷声说。
李家晟担心地坐到她旁边,拿手盖在她的额头上。比手心炙热的温度,令他焦急起来,他再次询问她:
“去打一针好吗?”
赵晓琪顺势拉下他的手,放在自个儿的胸口处,“不用。我答应你,若是睡醒后我烧还没退,我就去打针好吗?”
“……”他捏着纸笔,没有动作。
渐入昏暗的时分,没有开灯的房间暗影落在桌边、墙角。他背对着窗外的光线,黑影散落在周围。
赵晓琪借着那点光,瞥见了他神态里的忧虑。
静默的期间,他试图蠕动嘴唇,又试图在纸上写画,但最终他都放弃了。如果可以,他应该会长叹一声表示无可奈何地。
那刻,赵晓琪忽生心疼。
她以为自己生病好过他生病。但不然,其实最难受的莫过于“提心吊胆,”莫过于“我无法好好照顾你。”她忽视了李家晟的心情。
“求求你好吗?”
不想看他担心,赵晓琪刻意用厚重的鼻音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