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说到当事人脸上,多少都不光彩。哑口无言的八婆,拽着湿嗒嗒的衣服,半推半就中跟清洁阿姨走了。
闻讯赶来的店员见八婆理亏,紧张兮兮问赵晓琪怎么处理。
赵晓琪沉默不语,他提议道:“那我免费给您再来一份咖啡,好吗?”
“嗯。”她心情烦乱的同意。
“好,稍等。”
吵闹过后,赵晓琪才感应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探究眼光,她看过去,他们马上垂头装自然。
拙劣的伎俩。
赵晓琪扶额坐下,短短的半天里发生太多事。不同的信息叠层相加,搞得本就容量不大的脑袋,好像要炸开。
她闭眼假寐,偏脑海趁乱插播进儿时的一个小片段。
五岁那年的正月,瑞雪刚下完两场,化雪的天气比平时更冷,但仍有不少孩子跑出家去镇街角放炮玩,偶尔有调皮的不懂事的就去撕别人家刚贴上的福字。
虽惹来臭骂,可他们乐此不疲。
大舅伯呢,就想趁过年给表哥办场热闹的喜宴,她爸赵大海也被叫去帮忙。安排写帖的时候,赵大海迷糊的问旁人:“‘闫’里面是三横还是两横啊?”
他这一问,表哥马上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