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琪,你要是再偷懒,我真记了!”
她不为所动,趴在桌上哀悼自己的愚蠢,她念叨:“我活该,我活该,我活该.......”
她家老大秦默在隔壁宣传部门工作,这会儿过来给唐茂送文件,赶巧就看到她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她最烦女人没精神气,拽着她的脖子把人揪起来:
“赵晓琪,再趴着胸都趴扁了!本来胸前就没二两肉。”
“老大,我想男人想的难受。”
这句话立刻强x了唐茂的耳朵,导致他前列腺达到兴奋值,连带着手脚麻木全身僵硬。
“傻茂,没你的事,别自觉带入哈。”秦默好心提醒,唐茂同志闻言遗憾的摇摇头。
秦默拉来一把椅子坐她旁边问:“又是那个所谓的天下第一巨好看、现代潮流社会绝种的‘儒雅书生’?”
“嗯。”赵晓琪黯然神伤。她后悔当初非学文人那套“书信往来”,不当面要他联系方式,结果掉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窘境中。
她的神伤在秦默眼里就是没智商。不是有个成语叫“守株待兔”吗?她们重新去那里等,说不定还能偶遇男人。想来,他星期三能去咖啡馆读书,星期六更可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