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人出手之前还要吼一声打草惊蛇的?”
沈秋没有为自己辩解,只微微低头默默的站在那里等待阳翟帝的反应,伴君如伴虎,这个时候讲的不是道理和逻辑,而是赌皇帝的心。若皇帝多疑,任恒贤说的事情也完全可以说的通的。
阳翟帝看着眼前的女子,半晌淡淡的道,“孙校尉说的有理。沈爱卿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
禁卫军来的很快,皇上毕竟是皇上,除了被沈秋扑到马下的时候有些狼狈,那一番惊险似乎完全没让他失去冷静,有条不紊的将事情安排下去。
白玉瑾匆匆赶到沈秋营帐的时候,见到阳翟帝也在不由愣了一下,“皇上?”皇上此刻难道不应该在主帐处理刺客的事情?
阳翟帝道,“放心,御医说没有伤到要害。”
白玉瑾心焦沈秋的伤势,听到他这样说,也没有多想,见一个女医端了一盆血水出来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医女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弩/箭的伤口比一般箭伤要深,不过秋将军倒是一声没吭,张大人处理的很快,应该没有大碍了。”
不一会儿,为沈秋治伤的御医张大人也出来了,“没有伤到要害,按时上药即可。只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