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沈秋果然乖乖休养了几天,白玉瑾抽空去看了一眼,见她虽依然捧着舆图看个不停,但脸色确实好了很多。
这样过了七八天,沈秋的伤口终于拆了线,总算不太影响行动,就揣着舆图去了白将军的大帐,一个时辰后出来,沈秋去了哨楼。
放哨的士兵看到沈秋上来,恭敬的抱拳,“秋将军。”
沈秋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放哨,自己则站在最高处,放眼望去。
西北方,关阳城已经插上了朵真的大旗,似乎能听到迎风飘扬的黑色旗帜猎猎作响;东北面,哈幕城最后一道关隘古马岭的上空狼烟滚滚,激烈的战鼓声和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一刻不停;哈幕城的背后,除了满身血污的伤残士兵,只有一座座新起的坟墓,满目的白幡在凛冽的寒风中连城一片,孤寂而苍凉……
沈秋微微转身望向远处泽棘和朵真的方向,广阔的草原和微微起伏的丘陵,仿佛是一只在夕阳下闲适小憩的巨兽,悠远宁静……
刚刚回营的白玉瑾勒住缰绳,抬头望着高楼上英武的女子,身姿笔挺,金盔卫甲,沐浴在如血的残阳中,充满着生命的张力,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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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