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王普寒一挥手,很不见外的道,“咱们又不是外人,喝趴了就去客房休息,留宿都没问题。”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林香笑骂,“不就是想套我们下个月实战的战术么!你们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跟你们说,秋丫头喝醉了比没醉的时候嘴更严实!”
要不说当兵的脸皮厚呢,心思被戳破,谁都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甚至向来寡言的阮禾都对沈秋举起酒杯道,“不信,试试。”
“行啊。”沈秋笑眯眯的使出杀手锏,“那你们可准备好给崇阳营洗一个月的训练服。”
阮禾一顿,默默的把手缩回来,比了个敬酒的姿势,然后仰头把酒喝了下去,一脸“我只是敬你个酒,没有别的意思”的无辜模样。
沈轩和王普寒也立刻认了怂,没办法,短短一年的时间,他们已经充分领教了沈秋的手段,从没见她的话落空过,想当初她还是小兵的时候就能把白玉瑾都气得无计可施,何况现在。即使有人告诉他们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可以赢,他们也不打算去冒险。
开玩笑,如今崇阳营那帮娘们也刻苦的很,每天不得有上千件的训练服要洗?想想也太可怕了。
沈秋见他们老实了,这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