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认为十成把握会来的人早就把她的字条忘到爪哇国去了。
白玉瑾在弟弟的“建议”下再次进屋的时候,沈秋已经不是他离开前自持的模样,正软软的倒在床上,面色潮红,喘息急促,头发几乎被蹭散了,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和鬓边。听到动静又猛的坐了起来,望向门口。
她此刻的模样实在狼狈,但也正因为她的狼狈和平时总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反差太大,反而更让人生出一股想要凌/虐的欲/望,白玉瑾喉头滚了滚,声音有些暗哑:“别担心,是我。”
谁知听到他的声音沈秋没有放松,反而更警惕起来,喃喃了一句“别过来”之后声音忽然转厉:“别过来!”
“好,我不过来。”白玉瑾试图安抚她,“但你这样不行,你需要多喝水,或者泡个冷水澡。”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近。
沈秋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症状似乎突然就有了好转,但有了之前经验的白玉瑾知道,这是她的忍耐所造成的假象。
白玉瑾终于走到床前,正想把人抱起送到后面的净房去跑冷水,忽觉疾风闪过,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本能的往后一闪,就见沈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如果不是她因为身体原因战斗力下降,或者说他的身手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