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放心上。
大将军是没放心上,前边有人却炸了:“什么?大哥竟然许她正妻之位!不过一介……”
“没根基的女流,”沈轩学者沈秋的语气道,“轻而易举把你打趴下,哦,还是狠狠的那种。”
他刚说完就被枕头丢了个准。如果不是动弹不得,白玉瑾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舌头拔了,明明长得五大三粗,却学了长舌妇的做派。
尤其他那嗓门大得外间伺候的小丫头都听清楚了,仿佛怕他不够丢人似的。
守门的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又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等着主子吩咐。
话说,白大将军盛怒之下的三十军棍可不是闹着玩得,再加上之前的三十军棍,白玉瑾两次伤害叠加,这会儿完全下不了床,又有轻薄女兵被贬的事情,军中虽然没有明说,但事后大家基本上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虽然白玉瑾以前就有风流的名声,但风流是一回事,因为这个受到降职重罚就是品性问题了,实在丢脸的很。
恰逢弟弟白玉琛随着做犒军钦差的舅舅千里迢迢的来到边城,白玉瑾就以要兄弟团聚的理由回了安国公府,王普寒和阮禾要在军中轮值,沈轩这个难兄难弟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见白玉琛时不时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