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行的,就连老夫这样修习了一辈子中医的人,都摸不到炼丹的门道呢。”
听到顾敬之的话,傅帅和傅骁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也看见了一定要更加慎重对待小刘神医的心思。
此时,顾敬之又缠着傅帅说,“傅帅,如果真是仁德堂的炼丹高手,您可一定要为我引见引见哪!傅帅,就当老夫求您了,成不成?”
傅帅听到顾敬之都这么老了,对中医药术还是这么执着,他也不好再推辞,但也不好替人家答应,省得最后办不成事,自己倒落了埋怨,还两边不是人。
于是,他便对顾敬之说,“顾老,这事我可说不准,还得征求了那位的意见之后,我才能给您一个答复,至于成不成,还得那位说了算,您就先等我的消息,怎么样?”
顾敬之见傅帅肯帮忙引见,就已经感激不尽,遂笑道,“当然可以,那就有劳傅帅了。”
“顾老太客气了。”
傅帅笑着说完,马上又吩咐傅骁,“阿骁,你去把那根人参拿出来,送给顾老补补身子。”
顾敬之赶紧推辞,“傅帅,不用了,不用了,老夫还有事,这就先走了。”
傅帅见他抬步就往外走,赶紧伸手拉住了他老人家,“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