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坐堂大夫吧?”
刘清香瞪大了眼,惊讶地问,“啊?这么快?师傅,您的意思是,我这是可以出师执业了?”
孔老一脸认真地说,“你的理论知识已经接近完美,现在差的就是实践经验,只有不断地实践,你的医术才能提高,明白吗?”
刘清香点了点头,“徒儿明白。”
孔老朝她挥了挥手,一脸慈爱地说,“好了,没事就下去吧,好好准备准备。”
刘清香心里明白,孔老嘴里所说的“准备”,更多指的是她心理方面的准备,他老人家这是怕她一上阵会怯场,所以才特意提醒她的。
对于事事提点她的师傅,刘清香发自内心地恭敬他,“是,徒儿告退!”
第二天。
仁德堂还没到开门的时间,刘清香就听到前面大门传来一阵一阵急促地拍打门声,“老神医,老神医,您开开门哪!救命哪!老神医,求求您开开门,救命啊!”
刘清香赶紧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出到大厅的时候,留在仁德堂值班守夜的方刚,已经起身打开了小门。
看着屋外站着的六七位一身煞气的男子,方刚的心里一跳,客气地问道,“各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