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槽死妳!
何逸然挺起腰身,即使在骑乘式的状态下还要干徐蔚,简直是考验腰力的艰难任务,但他还是驱动起埋在徐蔚穴里的肉棒,让柱身不停发狠地开垦穴眼深处。突如其来的快速槽干让徐蔚几乎快疯了,生理泪水狂飙出眼眶,身体像要被活活干穿一样剧烈地发抖,不……太快了……啊……不行……好舒服……
干死妳这骚货!水都流这么多了,穴被干得很爽吧?
徐蔚爽得流下泪,嗯……好爽……呜呜……逸然……还、还要……
在干炮的时候,人好像都会变得特别敏感。听觉从支离破碎的呻吟里抓到自己的名字,何逸然立刻就僵住了,一双眼在被浑身汗水的徐蔚上游移不定,肏干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直到最后甚至完全不再动作。何逸然揉了一把徐蔚的胸,冷笑着抽出银茎,接着以牙还牙地把徐蔚按到在身下,才又把银茎插入。
哈啊……又进来了……好棒……
历经过短暂的空虚,让徐蔚的小穴更珍惜肉棒,湿暖的银肉慢慢地按摩着强大的柱身。徐蔚此时已经浪到了极致,根本就神智不清了。在这种情况下,谁有屌谁就是老大。徐蔚满脑子只想着要做何逸然的母狗,甚至还主动勾起对方的手指,放到嘴里吸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