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蔚不一样,撇去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个性不说,她敏感的身体也很值得期待。
但偏偏被口交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导致徐蔚还有点失神。她发呆似的望着何逸然,一句话也没说。何逸然也不急着干她,伏在她的颊边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不讲话是不要的意思吗?
唔!徐蔚被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
何逸然转过头直勾勾地望着她,要什么?讲清楚。
虽然只是随兴地瞄了一眼,徐蔚却也简直要被电晕了。她红着脸转过头去,想要你进来。
何逸然没再多说什么,主要是他自己也撑不下去了。何逸然把手往口袋里一伸,掏出了一个保险套。徐蔚眼看着他脱裤子,有点震惊地问:你、你怎么带那么多个呀?我们出去又不一定会那个!
何逸然白了她一眼,不带能吗?拜托,每次跟妳出去我都有够想干妳。
徐蔚又羞又开心:我真的有那么棒吗?
何逸然:……好啰,我要进去啰。
徐蔚知道何逸然想逃避话题,整个人都突然固执起来。她双手抱住腿,整个人缩在沙发床上,不行!你先回答我!
妳个神经病!何逸然在心里又翻了个大白眼,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