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却又因为看见了这香艳的画面,又更想羞辱徐蔚。他把套上保险套的银茎抵在穴口,狠狠地磨了两下:骚货!要妳做还真的照做了!他妈的就是欠干!
啊啊……徐蔚被磨得受不了,连呻吟都变得妩媚许多。她微微回过头,神色迷茫地望着何逸然,求饶地叫了起来:不要磨了……槽、槽我……老公……
何逸然被她诱惑得眼睛都红了,立马就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棒干进翕张的小穴里。这一个礼拜来,徐蔚虽然有自慰过,但那和男人的抚慰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现下只不过是被鸡巴槽开银道,就叫得跟路边发情的野猫一样浪:啊啊……好粗……好大……
何逸然一直以来都是经不起女人夸奖,更何况又是忍着一个礼拜没尻的他,只觉得徐蔚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就连流在背上的汗好像都泛着香气,要邀请他来好好舔弄一番似的。何逸然狠狠拍了几下徐蔚的屁股蛋:知道粗就好,老子的屌厉不厉害?槽得妳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给老公这样干了?
刚开始跟何逸然干炮时,徐蔚也有段时间不太习惯被打屁股,总会又疼又爽又害羞,但现在简直就是被打上瘾了,嘴里不要脸地要求着更多:啊啊!老公最厉……最厉害了……哈啊……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