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地想收起腿。可何逸然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不领情,非常急躁地分开她的腿,直接就干进中指进去润滑,被徐蔚插得叫出声:啊!
银猥的过程毕竟也没开始多久,徐蔚小穴里没什么水,跟她以前的状况比起来甚至还能说是干。何逸然没办法,一心想着要快点肏上她的穴,于是边吻着她敏感的耳朵,边说起徐蔚其实很爱听的银话催情:我刚说我想干炮时都在想妳,那妳呢?徐蔚,妳有没有想着我手银?啊?
徐蔚被问得心里一阵心虚。她其实不太想讲,可是面对何逸然,她也不愿意撒谎,只好红着脸老实交代:星期二的时候,嗯……想着你弄了两、两次……
何逸然原本只是随便问问,哪知道这骚货还真的说有!干!想被槽是不会说?老子就算请假也要去槽死妳这荡妇!何逸然声音都哑了,只想引诱她说出更多浪荡的字眼。是怎么做的?跟我说。
我……啊啊!徐蔚本是欲言又止,结果就被何逸然当场看穿,惩罚似的很肏了两下穴。徐蔚抖了两下,正式被干了个老实,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逸然:那时候放、放学回家,才一点多而已,啊……知、知道你在忙,可是又好想你,就……把手指放、放到那里……嗯……
徐蔚上面的嘴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