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的命,居然想被我用这种姿势干。
徐蔚怔了一下,羞红了脸的同时,私处也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徐蔚知道大概是自己想上厕所了,于是手撑着床单又想起身,你等一下,我去个厕所。
何逸然闻言,怒气十足地又把人给按了回去。去个屁啊!我都快受不了了,要尿就在这里尿算了!
感觉到面目狰狞的龟头抵在穴口,大有要一捣到底的趋势,徐蔚连忙开口:不要!我真的……啊!
上面的嘴话还没能说完,下面的嘴立刻就被肉棒问候了,惊得徐蔚叫了一声,私处传来的尿意更胜。虽然知道以前被槽高潮时,也会有这种类似想尿尿的感觉,可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徐蔚害怕到甚至直呼何逸然的名字:何逸然!你放开我!我拜托你好不好?等我回来一定会继续的,拜托你……
何逸然闻言脸都黑了,声音也沉了下来,甚至还故我地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谁准妳叫我名字的?
何逸然这么一说,徐蔚这才记起他最讨厌做爱时炮友喊自己的名字的事。徐蔚挣扎着把手撑在床头柜上,稍微挣出了何逸然的怀抱,却还是回过头望着他求饶:拜托……啊……拜托不要……呜呜……
何逸然一手扶着她的腰,把徐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