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有所动作,相反地,徐蔚反而隐约听见他在拆塑料类的声音,她低着头望去,这才发现何逸然正在戴保险套。
徐蔚很讶异:你……
嗯?何逸然一边让保险套向下滚动到银茎根部,一边说:对了,妳不是要看实习服?
原本还被何逸然难得戴套的行为吓到回不了神,徐蔚被这么一问,马上就兴奋了:嗯!你要穿给我看吗?
何逸然没马上回答,只是下了床,走到衣柜前,在那里头摸索了一下,最后摸了一件白衬衫回来,其实就是普通的衬衫。
虽然看起来的确是蛮普通的,但徐蔚还是有种那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感觉。何逸然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本来的确是想穿给妳看的,但想想我还没去精神科实习的经验。
徐蔚很生气: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穿上!
何逸然像在哄神经病:好好好……我穿、我穿……
何逸然慢慢地套上了衣服,但却始终没把扣子扣上。徐蔚觉得他这样穿实在没个正经,又配上那条禁欲的项链,反而是银乱到了极点!但何逸然显然完全不在乎,他趴在徐蔚身上,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妳还记得我跟妳说过,我爸是精神科医生,我妈是他病人的事吗?
徐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