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然觉得她的状况好像也没很严重,但结果却是他完全低估了徐蔚大姨妈带来的痛苦。隔天早上,徐蔚就痛到根本爬不起来,一张脸都是白的,蜷着身体瘫在床上。
何逸然念的是护理系,班上女生多,平时也没少看那群女人喊经痛,现在看她这副惨样,心里也知道她今天大概哪都不能去了。很痛吗?我去倒热水给妳喝。
徐蔚连讲话都无力,只有虚弱地点了点头。何逸然下楼之后,很快就又拿了杯温热水回来。徐蔚硬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杯子,谢谢。
何逸然应了一声,接着就走到浴室里。徐蔚啜了几口水,感觉有好了一点,但还是疼。她把杯子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正想躺下去时,何逸然又回来了,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她:喏,拿去热敷,看会不会好一点。
徐蔚愣愣地接过。
一定是毛巾太烫了,才会热得让她连脸蛋都在发红。
谢谢你,你不愧是那个……护理系胡歌。
关那屁事啊?学校就算教了我也忘了。何逸然笑着说:这我爸教我的,我妈年轻时经痛他都这样弄。妳就试试看吧,其实也不一定每个人都有用。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好。徐蔚闻言,整颗心都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