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徐蔚的脑袋,妳当昨天我们是做了几次啊?才一次而已。
自己的意思被完全曲解,让徐蔚急忙着想澄清: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不是才怪。何逸然完全不信,他咽了口水,忽然又更猥琐地说:现在想想,我爷爷奶奶年轻时就住这了,他们的床有没有换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爸跟我姑姑们绝对都是在那间房里被搞出来的,这样一想不觉得很让人兴奋吗?
……之前才在内心吐槽过徐蔚的湿点很奇怪,根本没想过自己的硬点更怪。
徐蔚虽然银荡,但是一大早听见这种话,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应召女恐怕也会感到无法适应,更何况是本来就害羞的徐蔚,一瞬间就想把何逸然的嘴撕烂,但更想的是用自己的唇堵住。
可是那样一定会被当作是邀请的……徐蔚不想白日宣银,只好嘴巴上很没气势地劝:别、别说了!
呵呵还害羞啊?何逸然把水杯放到洗手槽里,现在才九点多而已,怎么办?想干嘛?
徐蔚想了一下,去附近走走可以吗?
讲得好像附近有什么一样,附近就只有田而已啊?
徐蔚用力地点了点头,就是想看田!
……好吧。我先上去换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