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内裤都剥了下来,也都不反抗了。
何逸然脱完之后,把她的衣服扔到了一旁去,接着边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嘴上边问道:上次我教妳自慰,这几天有没有练习?
徐蔚摇了摇头。别说什么练习了,这几天她甚至连一次手银也没干。徐蔚知道,她的身体在无意间越来越依赖何逸然了。没有他的时候,自己乖得就像个尼姑;有他在的时候,却浪得像是路边的母狗。
妳没做?学了又不做是有个屁用啊?今天就在我面前老实做了!没爽高潮了不准停下来!
何逸然佯装愤怒倒地松开了徐蔚,让她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自己则是靠着枕头坐了起来。其实他心里倒是挺爽的,知道她没自慰,这几天累积起来,待会发浪起来一定能骚得厉害。现下丢个难题给她,不过就是想看看她饥渴难耐的剑样,顺便这几天同样没怎么发泄的自己一饱眼福。
徐蔚被狠心地落在一旁,身上没了何逸然的温度,让她立刻就缴械投降:我、我做,你别不槽我就好……
干!真是骚到极点!偏偏徐蔚的骚度又像没有极点,这才不过多久而已,小穴里竟是动情地自动流出了银水。下身传来的难耐感觉让徐蔚忍不住靠着枕头上,稍微张开了大腿,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