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这样偏向温柔的侵犯方式反而让徐蔚难耐地揪紧床单,呜……快点……快点好不好……逸、逸然……
何逸然闻言,愣了一下,但其实何止是一下,实际上就连徐蔚都已经满脸潮红地疑惑着回头过来看他,何逸然才懂得故作镇定地说戏谑道:谁准妳叫我名字的?嗯?叫老公。
徐蔚弱弱地点了点头,老公。
何逸然被她整得连搞花招的心情也没了,但想想徐蔚其实无辜,于是干脆就合了她的意,把人按着就开始像上次一样猛槽起她。徐蔚大叫一声,实在喜欢这种被肏弄的速度,立刻就开始银叫起来:啊啊……好……好棒……老公……再槽我……唔啊……
徐蔚用力地抓住枕头,却无法阻止滔天的快感和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反倒是这副狼狈样让被何逸然看了槽得更狠,发烫的手在徐蔚的腰上几乎快按出淤青。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喜欢你槽我……嗯啊……还要……还要……呀……
妈的剑货!比外面发情的母狗都还剑!之前活了二十年没肉棒搞,穴是不是痒死了?
听见徐蔚连绵不绝的银话,何逸然槽她槽得发红了,狠劲一起直接对着她的屁股连搧了几个巴掌,直把她屁股都给拍红。徐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