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小穴,终于被粗大的性器满足,徐蔚几乎是立刻就哭了出来。明明就连气都喘不好了,穴里头也胀得厉害,她还是伸直了手环在何逸然的背上,怎么样也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骚货!刚被肏就叫成这样!还扩张什么?直接喂屌妳最爽了!
何逸然浑身散着一股狠劲,接着一副要把人往死里干的样子开始狂肏起来。徐蔚微微瞇着眼睛,一张脸已经彻底涨红,如果是平常的她,听见这话一定要红着脸反驳的,可是现在她只不过是只被情欲逼急的母狗罢了。
呜呜……对……槽我……我喜欢……喜欢被槽……啊啊……真的……好舒服……
徐蔚难耐地勾着何逸然,明明是被肉棒槽着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却也像被狂干着一样,完全忘了吞咽,唾液延着嘴角流下,滴到床单,样子骚浪得像出来卖的妓女。何逸然看了眼她的剑样,拍了拍她的屁股,被干到爽成这样?嗯?是谁把妳肏得这么爽的?好好讲话!老子听得高兴了直接把妳肏高潮!
一听到高潮两个字,徐蔚就想起初次最后那几乎让自己昏厥的快感,想也没有想就继续银叫着祈求更多快感:哈啊……是……啊……老、老公……槽得我……槽得我这么爽的……呜呜……老公槽我……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