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恳请师父恩准让徒儿离开明隐山!”
殷远之淡淡道:“不许。”
“徒儿不肖……”
“不许。”
“徒儿……”
“不许!”殷远之蹙眉,“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被他以身份威压,殷小眠哑声哭了,伏在地上埋首于自己的胳膊中,“师父,你要逼死我幺……徒儿在明隐山上还能待得下去幺?”
将人扶起来,以袖替他拭泪,殷远之抚过他不住淌泪的面颊,缓声道:“我怎舍得逼你?罢……既然你这般不愿,来年你便下山吧,只是,这几月众门派共襄盛事,你不可离开……”
掌门弟子在这种场面下离开,这本也不合规矩。殷小眠知他说的是实情,又要跪下,“谢师父成全……”
殷远之拉住了他的手臂,淡淡道:“小眠,你这是在惹我生气。”
他从前一生跪下的次数,也没这几日的多。
殷小眠颤抖了一下,低头屈服道:“徒儿不跪就是……”
殷远之的神情不见好转多少,不过,他却帮他将他面颊上的泪痕一一抹去了,殷小眠往日并非没得到他这般亲密的对待,但现在,他却有说不出的心惊胆战。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