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先润滑过就不会有这样的状况,这种道理,按照老手的男人应当早已知晓,但他不知种了什么邪,便要如此做。
宋匀言只觉得痛,她睁着眼,看见天花板的灯在旋转,她觉得自己的的身体长满了红色的果子,那些果子“噗噗噗”一下下的炸裂了,从她体内喷射出酱汁。一种苦涩的味道从她嘴里蔓延开来,她痛得不得了,这和她在店铺里站了一天的脚酸是不同的,这是心灵上的碾压,她正在被……
但她忍受着,她不想功亏一篑。那沉重的痛苦压抑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脑海里闪现出宋乐的面孔,他问她:“哎,你周末有空么,我请你看电影好么?”她好想回答:“好啊,什么事时间去。”她好想穿上漂亮的连衣裙和喜欢的人去看电影啊,可是她再也,再也不行了吧。
男人发现了她的表情不对,不知何时,她的脸挂上了泪痕,他拍了拍她的脸道:“喂,你不会有什么病吧?”
半响,她才吐出一个字,她说:“痛。”
男人看向床单下面染了淡淡地红色。
对于久经沙场的杜世荣,他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伸手抓住她的脸颊,她似乎疼的有些不清醒了。他说:“你是第一次,你怎么不说?我不给女人开苞,操,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