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说道，“莲安，这什么洞玄子血窍注经术秘典，你哪儿来的？”
莲安撇嘴，说道：“当然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咯！这可是她花了好长时间，一点一点抄录下来的。”
“那她又从哪儿抄袭的？”
“拜托，是抄录，不是抄袭好不好！”小学生莲安，投向李九真一个你没文化的鄙夷眼神，“这是你们一块儿去找那个叫苗想容的病号过后，师父带回来的。她说是从一个绿洲人身上搜出来，觉得挺有意思，就让你也研究研究。”
“绿洲人？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了……”李九真抬头望天。
白无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错，就是冷冷的，哪怕是受到李九真的控制，他的态度，也都不会变——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坚守底线的白无常提醒道：“就是我偷袭你的时候，和你打的那个人，他耍大刀的功夫很不错，一刀在手，空手状态下，以前的我说不得都只能避让三舍。”
白无常自称杀手之王，并不是武斗之王。
正大光明打斗，他的本事，相对来说，并不算太厉害。
不过那个时候的他，要暗杀孛木尔，也都很容易。
虚无针一甩，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