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平。
吓唬过神祭一次,也应该再吓一次龙曰山。
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绝望。
命令工作人员将龙曰山强行拖实验台上固定,疯博士笑眯眯地将手术刀挽出花,走过去说道:“不要动,我给你剃一个最美的光头。”
“光头不都一样么,哪还有最美的?”龙曰山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瞪着疯博士。
“大家都是华夏人,相煎何太急呢?不要……我诅咒你!”他这样说。
堂堂龙曰山,在得知索德斯罗被李九真掳走后,其表现,是何等的拉风?
现在呢,却似外强中干的怂货,连连变色。
所以说要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不要看他最风光的时候,而是看他最凄惨的时候。
刀片刮过头皮,龙曰山的头发一簇簇掉落,他牙根都似要被咬碎。
屈辱,清晰的屈辱,跟着沙沙的声音,传入骨膜,深入骨髓。
很快,他就和神祭一样,变成了大光头。疯博士端详一阵,露出了满意之色,旋即一挥手。
“可以麻醉了。”
“好的。”
有人拿出麻醉注射器,朝龙曰山的脖子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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