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瞪圆了眼睛望着前方,紧张兮兮,生怕再遇到车祸。
这车速也都慢得惊人,时不时都有怒路症的司机在超车时比划中指或者隔着玻璃张嘴咒骂,也不知道具体骂的什么。
每次有人这样,白郃龄都会胆战心惊——
她生怕李九真这暴脾气会冲出去把对方打死。
什么怒路症,在李九真这样的狂暴分子面前,都是一个笑话。
“其实呢,我是一个很斯文的人。”李九真被她羊羔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神盯得一阵头大,实在忍不住解释:“除了要杀我的人,还有那种丧尽天良让我非常恶心的人以外,我基本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是是是,我懂得,我全部都懂。”白郃龄急忙说道。
李九真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然后摇头轻叹:“你还是不懂。”
白郃龄嘴唇动了动,没敢说什么。
一路沉默,终于到了李九真的家。
李九真实在是心累,也懒得打招呼,下车就走。
白郃龄见状,纠结迟疑一番,也跟着下车,默默跟在后头。
她其实这时候就可以走了,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这么做。
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