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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真这是什么行为,这算什么性质?
亏他还好意思说“是坏人的死对头”,这算不算亲口承认他自己不是好人?
白郃龄瞥了谭春香一眼,说道:“阿香,走了。”
那意思非常的直白,就是叫她不要多管闲事,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谭春香同情地看了荆牧歌一眼,只好默默跟在李九真三人后面。
等到他们走后,荆牧歌好像打摆子一样抖了几下,然后倒吸冷气地一点点爬起来。
他将脸一捂,用悲痛的语气自语:“唉,真是太丢人了。怎么刚好就有美女出现在这儿,看到我被打得这么丑的一面呢?”
下午五点左右,被空调吹得凉凉爽爽的李九真,从白郃龄公司据点出来,外面火热的气温扑面而来,使他撇了撇嘴。
然后他就看到不知从哪儿搞到绷带且缠在身上的荆牧歌居然就蹲在公路对面。
荆牧歌绷带缠得最多的部位是脑袋,只留了两只眼睛在外面。
李九真差点就冲杀过去——
因为他第一时间将这厮错认成扮相如同木乃伊的杀手之王白无常。
他还正奇怪,白无常这家伙是傻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