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医生面前,都得光着了?”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李九真大声道。
“……”田欣语气一滞,久久说不出话来。
蒋歌颂扑哧一笑,打了李九真一下,说道:“你倒想有这种福利哦!”
“福利吗?我不这么认为。”李九真说道,“这也得分人。”
“滚——”田欣咆哮。
“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个‘滚’字了。”李九真说道,“我想这是一位医生应有的医德。”
话音一落,他就拉着蒋歌颂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地脚底抹油,往外溜走。
“等等!”田欣又急忙大叫,“不要以为我忘了,我头发的事情怎么说?你们为什么要剪了它,还刮成了光头!这事儿我们没完,不要以为你们有武功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践踏别人的尊严!”
“够了!”
李九真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句,在将田欣震得一愣神间,又立刻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问你,你以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哼,正是因为你的隐瞒,才使我们没能完全治好你的病,只是查到你的心脏问题,跟你的脑子有关系!”
樊以君的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