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的生意,你太堕落了。”
“是是是,我堕落,我不是好女人。”凌双露出可怜巴巴之色,“不过我真的从来没有逼迫哪个出来卖,大家都是自愿的……”
“你是在讽刺我父亲陈正道以前有逼迫谁出来卖么?”陈妙银冷冷地说道。
“没,没有。”凌双急忙说道。
“你有!”
“我真的没有。”
“我说你有,你就有。”
“……好吧,我有。”
“你终于承认了。”
凌双要哭了。
对于女人的胡搅蛮缠,凌双其实也理解,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她当初欺负赵青盈,不也差不多么?
归结起来,就是实力强的欺负实力弱的,拳头大就是道理。
凌双暗叹一声,说道:“有关令尊的事呢,我们其实也表示很遗憾。而且我们与令尊其实完全都不认识,他的事……也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知两位今儿个来这儿,是有什么吩咐呢?”
“没什么吩咐,就听说曾经有人砸过这里的场子,就想跟着试试砸场子是什么感觉。仅此而已。”陈妙银说道,语气犹如在陈述一件很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