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得意地说道:“是的是的,元元子这个称号,一般都是我的专属。”
“你滚犊子。”樊以君说道:“一般都是道门中人才叫我的道号,至于你能叫,也纯粹是因为你曾拜过我做师父,加上神针门与道门之间有着不小的渊源。”
“如此说来,巫门与道门在古代也同样有着一定的渊源。”禾久说道,“我叫你的道号,也没什么不对才是。”
樊以君一笑,说道:“若是道友,也无不可。然而你对我有敌意,又何必称我道号?”
和樊以君一块儿过来的林岫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只是一个称呼,用得着这么认真的辩论吗?
“我对你有敌意,也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不配做李九真的朋友。”禾久说道。
樊以君神色不变:“我配不配做他的朋友,又与你何干?”
“我是他名义上的夫君。”
“是妻子。”李九真强调。
然而樊以君和禾久都无视他,樊以君说道:“也只是名义上罢了,他又不喜欢你,你这不是自作多情?”
“他昨儿个晚上已经亲口承认,他喜欢我。”禾久立刻说道。
“是么?”樊以君看向李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