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可谓是毕生之耻。
这等仇恨,当然不可能忘了。
只是当时在李九真的威逼,以及其它几流代表的劝说,还有隐龙寺主持的亲笔书信警告,使他亲口承诺,不再因为药王针的事和李九真、樊以君继续战斗。
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
骤然听说李九真和樊以君的下落,孔凹斯又怎么可能不会蠢蠢欲动。
要不要报复?
要怎么报复?
要不要把药王针再暗中弄到手?
要怎么才能把药王针弄到手?
“如今这该死的李九真和扁鹊楼都脱离了关系,又没有加入其它任何九流,算不得九流中人,我又何必再畏首畏尾?”
“不过他和樊以君都不惧毒,使我们药王门丧失了最大的优势,硬碰硬的话,除了让他们再抓住把柄来对付我们,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搞死他们。”
“既然如此,我不如……借刀杀人!”
孔凹斯虽同为九流中人,理应和扁鹊楼等流派同气连枝。
曾经西域法师庙的人差点让扁鹊楼灭门,结了大仇,按理说,药王门也当和法师庙撕破脸。
但是,这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