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楚当歌绝顶高手的风范。
叫人惊叹。
那些仗义执言却又退开的围观者们，纵然知道刚刚自己的说法站不住脚，被李九真骂得无力反驳，但心里对李九真的反感却仍是不减反增。
特别是被李九真口头“伤害”的那女的，见李九真处于绝对的下风，更是一脸不屑——
“呵，前一刻还嚣张放肆，一副必杀楚当歌的样子。下一刻就成了丧家之犬。我还以为他真有啥本事呢，被楚当歌杀死可就活该了，连个残废都打不赢，我也是醉了。”
“你说谁是残废？”楚当歌的一个徒弟听到她的嘀咕，登时杀气逼人。
“啊，说漏嘴了。”这女的脸色一变，急忙捂嘴。
李九真这时候当然不会理会这女的说什么，而是全力应对楚当歌的急攻。
他心里也是格外不爽和憋屈。
“他吗的，我连身受重伤且废了一条腿的楚当歌都打不过吗？”
“绝不接受！”
他也是发了狠，骤然停顿，不再一味避让，而是一脚踹向楚当歌的肚子。
看是自己先踢中楚当歌，还是楚当歌先踢到自己！
面对李九真的这一脚，楚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