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服，还放在家里没扔呢。
一想到当初自己灵机一动，假装不懂什么叫内裤，然后哄骗杨胜楠，李九真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蒋歌颂见他的笑容，还以为他是对这身衣服满意，心里也很高兴，竟有种另类的成就感。
就听李九真忽然说了句：“咦，不对啊！”
“什么不对？”蒋歌颂一下子变得紧张，上前将衣服翻过来翻过去检查，“有哪里坏了吗？还是颜色出问题了？”
“不是。”李九真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发现，你既然要买全套，那就还少一样东西。”
“衣服，裤子，鞋子，都有啊，还少了啥？”
“你不穿内裤的吗？”李九真问道。
“……”蒋歌颂语气一滞，总算明白李九真啥意思了，没好气说道，“你怎么不说没跟你买内衣？”
“我又不是女的，不穿内衣。”
“我说的内衣不是你说的这个内衣好不好？”
“你说的是里面这件衣服吗？我也可以不穿直接穿外套啊。但是如果不穿内裤的话，那就太不舒服了。”李九真摇摇头，“空荡荡的。”
“你去死啦！”蒋歌颂冲上去，掐李九真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