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真看不见,他们也还是没有耍花样,搞那种先躲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到了最后几分钟才跑到外面假装等了很久的蠢事。
最惨的还是祁远洪和花晋元,就跪在坚硬又冰冷的地板上。
前面的公路上,车流不息,路边的人行道,那也是来来往往。
但凡经过的,都会投以奇怪的目光,不知道这么多人在这里搞什么鬼。
那两个年轻人好可怜,身上头上绷带缠着,明明是伤号,却一跪就是这么久。
太不人道了!
祁远洪和花晋元从小到大,何曾遭过这等罪?
身体的冰冷和疼痛,倒在其次,主要是羞耻感,简直没脸见人。
时间一晃,总算到了中午。
李九真这一行人倒没有刻意延长时间。
刚好十二点,车就到了酒店门口。
然后他们下车。
“文前辈,请!”李九真一副狐假虎威的派头,看得蒋歌颂和范欣悦都忍俊不禁。
无论是范欣悦还是蒋歌颂,其实在某方面的心态有雷同之处。
那就是她们内心其实很排斥高高在上的权势贵人。
范欣悦的家庭背景,其实带了一个官。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