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不过在事情说开之前,她还是很客气地邀请王老板进了家门。
反正有李九真在,也不怕王老板敢怎么样,就是这样充满了安全感。
而且客厅已经收拾干净了,也不用担心会被王老板笑话。
王老板的目光,始终不离李九真,而且还主动打了个招呼:“您好,请问您就是李九真李先生?上次我们电话聊过几句的那位?”
“没错,就是我。”李九真很随意地将头后仰,并翘起了二郎腿。
王老板眼睑一垂,暗暗权衡。
“花晋元既然叫我出面压制范欣悦,将她雪藏,这就说明他自己暂时奈何不了范欣悦。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搞不定范欣悦呢?”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花晋元干不过这个李九真!”
“连他花晋元都干不过李九真,我这跳出来做恶人,不自讨没趣么?”
这王老板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将公司做大到在全国同行中排得上号,自然不是傻子。
花晋元这是拿他当枪使呢!
没有必要,可不能真得罪这李九真啊!
可是不给范欣悦一点“惩罚”,在花晋元那边也说不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