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好一个是阿鬼，一个是鞠先生。
他们被打成不致命类型的重伤，一身武功也算是被废了，趴在那里，苟延残喘，对望间，尽是绝望和不甘。
李九真走过去，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脸上，说道：“刚才跟我讲电话的是哪个？”
脸被踩变形的阿鬼很很想说你踩错人了，但这时候这么说也显得太没节操，于是抿着嘴不吭声。
鞠先生见状，也是知道，一旦自己承认，李九真这该死的臭脚，就会往自己脸上招呼。
唉，纠结，到底要不要承认？
“怎么都哑巴了？谁是鞠先生？”李九真用力碾了碾。
“我是，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少他妈羞辱人！”鞠先生忍不住了，咬牙承认。
“我还没羞辱你，你就嚷着要给你一个痛快？做人怎么能这么急躁呢？”
果然，李九真一边说，一边将另一只脚踩在了鞠先生脸上。
好吧，阿鬼本来以为鞠先生承认之后，李九真会把自己脸上这只脚转移到鞠先生脸上，让自己解脱那么一会儿。
可这天杀的李九真，怎么能同时踩自己和鞠先生两人脸上呢？
他就不怕打滑摔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