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品低劣的人,就算是刘记之子,也都应该敬而远之才对啊!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这个女人……难道有病?”李九真闪过这个念头,一时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白郃龄小心翼翼抬头,和李九真对望一眼,见他神色并无不悦之色,稍微松口气后,就又说道:“李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您。”
“那行,送我去公安局好了,就是我们最初认识的那家。”李九真也不拒绝。
有车干嘛不坐呢?
白郃龄立刻帮李九真开门,请他上车。
车上,白郃龄见李九真两眼发直地观察自己驾驶,就有些紧张地将腰背挺直,说了句:“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有啊,只是不会开车,随便看看。”李九真说道。
“咦?”白郃龄若有所思,旋即笑道,“我这辆其实是辆偏男性风格的车,李先生您要是有兴趣想学车的话,我这辆车就送给您吧!”
“嘿?”李九真诧异地看着她,忍不住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摸,“你没发烧吧?”
这要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怎么会一直都这么怪呢?
自己不过随口说不会开车,她就说把车送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