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弄出人命了！”李九真冷笑，“王教授的孙女为什么被医大拒绝录取？为什么会有人诬陷王教授贿赂？为什么他会提前退休？”
“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刘枫索性也豁出去，全部承认，“就连那个叫杨什么的警察，我也有拜托黄局长帮忙，想办法教训一下！”
“是吗？黄局长，这事儿，是真的吧？”李九真似笑非笑地瞥向黄涛。
黄涛露出便秘似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道：“这个，这个……”
“刘记，你也听到了吧，你儿子亲口承认他做的这些事情。”李九真说道，“你觉得是我在犯法，还是他在犯法？”
刘记冷冷说道：“这些事情我事先都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回头自然会让他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刘枫一听，顿觉委屈，大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凭什么只怪我？李九真，你要不勾引我的女人，我又怎么会看不惯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勾引你女人？你说她？”李九真指着蒋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