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出来的时候,李清歌已经回到房间里,被宁子墨一脸严肃地死死攥着。
“李九真呢,又走了吗?”王嘉乐问道。
宁子墨本要叮嘱李清歌,虽然武功高,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以后还是别玩这种作死的举动,闻言也都往李九真房间瞥了一眼,说道:“还真走了。”
“我饿了。我请客。”李清歌捡起银行卡,这样说。
另一边,温瑞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到机场。
虽然没有预订机票,但他们根本不需要机票。
温瑞只是将他的通行证一亮,就和李九真一起,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候机室,都不需要过安检,就是这么拽。
清晨最早航班起航,李九真两人跟着一群人上飞机。
“这玩意儿真的安全?我怎么觉得慎得慌?”李九真第一次坐飞机,好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东张西望,又缩着脖子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
坐火车的话,遇到事故,他还能跳下去不死。
这飞机要是出事,那基本稳挂。
这华夏人一般都比较忌口,特别是大清早。
听到李九真口无遮拦乌鸦嘴,周围的人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