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轻没重,这才是真正的嚣张跋扈。
李九真只是在山村学校上过学,比起大学生,就跟文盲差不多。
算起来,他今天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尚在就读的大学生。
“跟我想象中的柔弱书生不太一样啊……”
李九真这样想,有些失望地将手一拦,手指间夹着那根歹毒的血针。
“哎哟!”
这高个的脚踝被针扎了一下,这种痛楚,绝对不下于脚趾头踢到桌子角。
脚踝这块骨头,用小锤敲一下都会痛得难以忍受,更别说被血针这种锋利之极的玩意儿扎进去一截了。
这血针可是虔姑婆的宝贝,只是被修罗针压制,感觉很差劲。
而实际上它也厉害得很,无坚不摧太夸张,但要扎穿最硬的骨头,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高个子急忙将脚缩回去,痛得差点飙泪,瘸着腿后退,脱口而出:“你好卑鄙,一个男的居然随身带着针!”
“什么?你被针扎了?”他那三个死党立刻将他扶住,看李九真的表情也带着恶心。
“针怎么了?男的就不能带针了?那学中医针灸的医生岂不是要失业了?”李九真也用鄙视还击,“亏你们也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