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大吐了,小喽罗们胃里也开始犯恶心,顾不了老大,自顾吐成一团,最后互相搀扶着离开,保护费的事不了了之。
陆澜重新蒙上脸,发现放在小马扎上的包子没了。一只土狗正心满意足地舔着舌头,察觉到人类充满恨意的目光,赶紧抖了抖毛溜了。
这事也给她带来一点好处。包子店决定招工,包子西施从一堆争相报名的男人里看见了陆澜,决定聘用她和邵金。
陆澜和邵金有了工作,徐老三愁闷不展的脸舒展了不少,每天上晚班还能去喝点小酒,故伎重施去公园里找艳遇,当然顶多摸摸人家姑娘的小手,回来后还要兴奋半天。
这副德行,陆澜早已见怪不怪。
不明所以的邵金小声问她:“徐哥他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肯定是哪个姑娘和他多讲了两句话。”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邵金觉得不可思议,长得好看的人无法理解丑人的痛苦。
住久了,邻居几乎都知道徐老三家有个丑得不能见人的女的,全身都裹了布。三姑六婆无聊时嗑瓜子聊天,猜测陆澜只有90斤。有个尖嗓子的女人笑:“我家二丫才十三岁,那天一上秤,你们猜多少?足足110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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