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说了一句话,“真是老天无眼,怎么就没得了不治之症呢?”
展宏图就坐在她旁边,却根本没有反驳这句话,而且眼里是显而易见的遗憾,似乎也觉着汪冰燕说的有道理。
最近他们在公司里的处境是越来越堪忧,虽然他还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但心里不服他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叶寒英从荣城回来之后,有些股东们就算嘴上不说,可言谈间无一不带着淡淡的讽刺。
展翼宁手里摆弄着新买的手链,“依我说,现在就是个好时机,他住院天天用药,找人做点手脚不行么?反正我看要是再不让他失去管理能力,展家不出明年就得到他手里。”
众人陷入沉默,片刻后,汪冰燕问始终没开过口的叶寒英,“寒英,你是怎么想的?”
叶寒英自从去了荣城之后四处奔波,人比原来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就跟要被风吹跑似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闻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上面留着这次他去荣城之后“意外”受的刀伤,一条长约四五公分的疤痕醒目地停留在他的掌心,就好像在提醒他永远不要大意。
“项军回来之后展翼飞身边的防护就更严密了,这时候打他的主意没那么容易,而且他们现在住的医院是陆军医院,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