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闻着糖水的香气,一点一点尝着味儿了,才似闭得紧紧的蚌壳般渐渐将唇松开。哄得她将剩余的糖水喝完祛除嘴中的苦味,眉目舒展安然睡去,才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把她放回床上。
唯一能在门外旁观望风,并想象出全部过程的李荣海垂首:除了里头这位,似皇上这般的身份,还曾对谁这般体贴细心毫无厌嫌?
只是若陛下在对方庆幸清醒时也能有这样贴心不失霸道、温柔不缺强势的作风,哪怕十分之一,也不至于落到这般对方昏睡都不敢一亲香泽的地步……
……憋问他怎么知道不能,神通广大的李公公就是知道。
李公公表面老实地胡思乱想,而皇上忙完这一切,也从屋内走了出来。此时的他虽身上还残着药味儿,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显见地十分荡漾满足,眼底还带着一股谜样的笑意。
李公公让陛下身上那股子又甜又虐的氛围整得既心塞又安慰,忙跟在后头往外走。又悄悄使个眼色,示意差事没办好、近来缩着尾巴做人的徒弟赵德福赶紧将功补过,把里头那位跟她那晕了又醒醒到一半又被弄晕的小伙伴原样送回小荷花池。再派人暗中保卫护着安全,陛下定然又会觉得他顺眼许多。
如此这般安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