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的草垛子。
只是比草垛子要圆润厚重许多。
“……阮阮,你这是害风寒了?快请医女来治啊,回头闹严重要叫送出宫的。”
同房的百合唬了一跳,染了一半的指甲险些没塞嘴里,连忙过来扒她被子。奈何她力气大又死拽着,扒了半天方怯怯地露出一张白胖红润湿漉漉的肉包脸,哭着问她:“真的么?我风寒就能出宫……那我要用什么姿势才能得风寒?”
百合叫她凑上来糊了一手不明物体,恶得差点没把她又塞回去,只蹙眉道:“你问这个做什么?得了病送出去的人可没有好去处,你也没几年了,何不再等等?”
“……”不能等了哇,她再等下去怕是没命活着出去了……
杜阮阮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又是鼻涕,抓过边上塞着的帕子勉强抹了一把,哭得不能自已:“我就是想出宫,我想我娘亲,我想我爹了,我还有个小弟出生三年没见过一眼……我想吃我娘做的红烧肘子,东大街的邵记烧鸡,周大娘的桂花酒酿小圆子……百合你怎么走了……”
不走坐那儿继续听着?百合冷冷一笑,继续摆弄方才染坏的指甲:“芙蕖那儿不是有么,你去蹭点儿过来,顺便帮我带些。对了,你今日不用见你那心上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