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温家人。”
从善搂着他,不知为何特别难过。
温江雪一侧头,发现她竟埋在手臂了哭了,不由忙道:“怎么哭了?手腕很疼吗?”
那年相爷才十四,她想着那时候孤苦无依的相爷,觉得难过。
她在相爷手臂里摇了摇头,闷声道:“不疼,我是……替相爷难过。”
温江雪抱起她的脸便笑了,“陈年旧事了,难过什么?”
她泪眼婆娑的看相爷,他如今权势滔天,要什么有什么,丝毫看不出当年的模样,“相爷……那时候一定很难过。”
温江雪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我不难过,我只是恨,恨太爷恨温家的所有人,最恨的还是父亲,母亲总是他爱过的女人,我想不明白为何一个人能无情到这种地步。”他看着从善,她那样虚弱像个会化在他掌心里的糖人,柔声道:“我如今又很庆幸。”
从善不明白。
“庆幸我早就脱离那样的家族。”他轻轻吻了吻从善湿透的睫毛,轻轻柔柔道:“不然他们一定会为难你,身在那样的家族之中有许多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我不愿意让你为了我去讨好他们,做一个合格的温家庶子夫人。你只用做你开心的事情就好了,若是喜欢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