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而来,连闻人寻和阿鸾都跟了进来。
从善和温江雪两人皆是洗过澡后换的单衣软袍,头发也未束。
从善一脖子的血,温江雪一袖口的血。
大夫来了帮从善迅速的包扎了后脑勺的伤口,倒是不大也不深,只是磕破一点皮,然后大夫又问:“小少爷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从善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温江雪,低声道:“旁的地方不好上药,我自己来就好了。”
大夫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嘱咐了几句这几日不可沾水,不可剧|烈|运动,要小心,就告退了。
房间里气氛很尴尬。
阿鸾小心翼翼看着从善的头问道:“你怎么弄的啊?疼吗?”
“多谢阿鸾姑娘,已经不疼了。”从善又看温江雪道:“相爷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没有把握住力道,所以我就……”
温江雪沉默的擦着手。
闻人寻在灯火晃晃下,看着他,忽然笑了,“温江雪,没想到你好这口儿啊,怪不得你从少年时就对女人不感兴趣,拒绝了那么多次朕的指婚。”他又看从善,“你收这义子也是别有深意啊。”
温江雪低头擦着手,面无表情的道:“圣上就不要取笑我了